《灼灼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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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场景……
林云清愣住,看着魏策着青衫站在不远处,她脑中不由控制地演绎了一遍话本子的情节。而这次,话本主角有了脸。
紧急叫停了脑中的风浪翻涌,林云清定了定神,脸颊微热,莫名有些心虚,愣愣地看着魏策道:“今日,教主无事吗?”
魏策注意到了林云清的怔愣,喉间有些发紧。他只是习惯了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从林云清角度看去,依旧是冷冷的,并无反常。
看来小环的话不无道理,魏策心中暗暗记下,男子当为悦己者容。那位“故交”日日纠缠云顷,他若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魏策心间惴惴,静静望着林云清,尽量让自己看着如常一些。原来倾慕一人,最开始感受到的是惧意。他不敢表明心意,却又不甘心放她去另一人身边。那不如试试看,他迈出一步,能不能得到她几分眼神。
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魏策轻笑一声,看着林云清怔愣的神情,渐渐将心中忐忑放下。
这样就好,不求做她的枕边人,只要她还肯多看他几眼,只要……别离他太远……
魏策迈步向前:“为何这么问?”魏策来到林云清眼前几步处,“今日不是要去牙人处吗?”
是了,昨日是她亲口提到的今日行程。林云清心中有些纠结,若只是去牙人处,便没什么好犹豫的。可坏就坏在,今日还要去见张伯山。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云清点了点头,这样想着,眼神中却还是露了些犹豫神色出来:“是要去牙人处没错,不过——”“其他时间,我听你安排。”魏策皱起眉,打断了林云清未出口的话。
他有些怕林云清会拒绝,便急急开口。可这话一出口,他便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切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不过是多个闲散人,算不得什么。”最后几个字是咬牙说出来的。
魏策不知,他的这幅样子在林云清眼中却有着另一重意思。在她眼中看来,魏策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是为了同盟一事,不得不亲自盯着,毕竟二人信任有限,他这样做,也可以理解。若换成林云清,可能会更直白。
加之魏策他作为一教之主,积威深重,身边方寸之地鸟雀不歇,让他忍受一个陌生人,着实是委屈了些。
“那就好,”林云清干干地笑了一声,“那我们走吧。”刚要迈步,她再次扭头,对着魏策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魏策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是今日装束哪里不妥吗?魏策垂下眼,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遍周身。还好林云清只是扫了一眼,便继续前行了。
魏策走在林云清身侧,放缓了步子,二人并肩,袍角衣带偶有纠缠,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怪哉。
林云清走在路上,今日的魏策,让她觉得新奇又有趣。他今日竟换了个华丽的头冠,衣着上也不似他往日那般低调质朴,似乎还敷了面脂,有股极淡的香气。不过,这个改变是为了什么呢?
很快,林云清便知道原因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更招摇的人——张伯山。
张伯山看到林云清,眸中亮了一瞬,露出个愉悦的神情。然而待视线扫到她身边的魏策,神情便又黯淡下来。强行压住心头烦躁,张伯山扬起温润笑意,迈步来到二人面前。
准确的说,是林云清面前。
他今日穿了身宝蓝织金袍,腰间挂着玉佩香囊玛瑙坠子一应事物,金灿灿的发冠衬得他颇为富贵,面上又浅浅敷了层粉,眉目温柔俊朗,走过来带起一阵香风。
今日张伯山倒是记得了林云清的话,并未熏得太重。但这味道一入鼻,还是让林云清和魏策二人都皱起了眉。
林云清不喜熏香,因为日常要隐蔽踪迹,所以对着这味道十分敏感。
而魏策,则是在闻到这熏香的第一瞬间,就捏紧了手。是这个味道,魏策垂下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云清,你来了。”张伯山柔声道,看着林云清又做回了少女装扮,心中隐隐有些明白过来了,昨日她可能是因为要去办事,方做那副打扮。心中已经熄灭的火苗似乎有些复燃迹象。
然而,待张伯山将眼神投向林云清身旁的男人,神情又瞬间冷淡了下来:“魏公子。”
魏策神情淡淡,只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并未答话,冷淡倨傲更是拿足了。张伯山:……
张伯山别过脸,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干脆更近一步,凑到林云清身侧,横亘在二人中间,用着在场几人只要不聋不傻,便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云清,你不是说今日只陪我吗?我不想有别人。”
魏策看着张伯山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心中燃起杀意。
离得太近了,而且林云清竟然未躲避。这位“故交”的话,也摆明了说给他听的。杀了吧。魏策心中冷笑。杀了,扔到三莫教锅炉里。
林云清挑眉看着张伯山:年轻人,我佩服你的勇气。旁边站着的可是邪教头子,这话简直是把不想见这个人的意思明明白白说了出来。他不想活了随意,但她还是要在三莫教继续混些日子的,不能太过分。林云清瞪了张伯山一眼:“莫要胡言,今日我们还有事要办。”
张伯山抿唇,笑容微敛。看来今日是要跟着了?当真是阴魂不散。
魏策心间的烦躁瞬间平息,被林云清的一句“我们”奇妙地安抚好了。只听一声冷笑,魏策抬手捏住张伯山的肩膀,将人直接撕离了林云清身侧:“张公子,圣贤书中没有教过你,要礼重姑娘家,不该离她太近的道理吗。”
这话就说的不甚客气了。
张伯山素日往来皆是一些文人,三五不时地会去诗社,唇枪舌剑也是常有的事。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接直接地驱逐到一侧,身体力行被隔开,心中气闷,他险些呕出血来。他素日里也有强健身体,可还是比不上魏策这一身的功夫,似乎没怎么用力,随手一捏,让他险些绷不住仪态,痛地微微出汗。
吃了一个闷亏,还不好发作,张伯山险些将牙咬碎了,干笑着回讽道:“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看了看林云清,眨眼间,又带上些羞涩笑意,侧身一步,越过魏策的半边身子,眼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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