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要改嫁,疯批小叔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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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过后,迎来了一场清霜。
清南的花草树木也因此染了红黄,给这个临冬的萧索惆怅添了几许生气。
位于清南城东的一处高门大户的门前,跪着主仆俩。
女子穿着打扮很是财大气粗,满头的金饰。
可此时二人都是满面哀戚,哭得好不委屈。
“求奶奶给我家姑娘做主啊,我家一好好的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清白。
这让她以后如何嫁人,让她如何活下去啊……”
可是,二人哭了半天了,左邻右舍的人听到她们的动静,出来瞧热闹了。
唯独这家却依旧门户紧闭,里面安静非常。
“啪——”
花厅里传来茶盏乱颤的声音。
坐在主座上,正抱着孩童的予欢,听完了临风的禀报后,气得一巴掌拍在旁边的茶几上。
“赵玄人呢?这混蛋现在一天不惹事都难受是不是。”
孩童两三岁的模样,头顶绑了一个小揪揪,长得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
尤其是一双瑞凤眼,黑亮黑亮的满是灵气,穿着一身粉嫩嫩的小裙子,可爱又软萌。
可他却学着予欢的口吻,奶声奶气地道:“赵玄人呢?他怎么又惹祸了?真是不省心,总惹娘亲生气!”
文脂和门口的临风都忍俊不禁。
可主子正生气呢,谁敢笑,都憋得辛苦。
文脂忙道:“赵二爷吃过早膳就出门了,今儿是我哥打发人送红利过来的日子,要不要现在将他找回来?”
为了避免被人找到,予欢等人几乎很少出门。
一些故交旧友都断了联系,唯一联系的只有文福,但为了谨慎起见,只有书信往来,但也是通过别人的手。
认真说起来,这几年来,也多亏了赵玄。
有他在,外头的事儿,几乎是他给包下了。
可予欢现在想起当初让他跟着就后悔得不得了,“当初我真应该将他给强行送回去。”
文脂忍着笑,忙安抚道:“主子,您又说气话了,每每怡大奶奶拎着鞭子要抽赵二爷的时候,哪次不是您拦着?
您啊就是嘴硬心软,您这话赵二爷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这次我绝对不拦,我支持怡翠打死他!”予欢气得直咬牙。
孩童认真地附和,道:“抽他!”
予欢面色一黑,“临风,你陪着淳哥去后院喂喂狗崽子吧,它们也该吃饭了。”
“诶呀小白!”淳哥
匆匆对予欢胡乱地抱手一礼,迈着小短腿儿就往外跑去。
“哥儿慢点!”临风顿时紧张地跟着去了。
三年前的年前,予欢顺利产下一子。
予欢一直以为会是个女儿。
可是没想到生下来,竟是儿子。
这孩子自生下来就比一般孩子皮实,从没闹过什么毛病,但是太过顽皮好动。
一个看不住,淳哥不是鼓动着赵玄,就是威逼利诱着临风带他出去了。
若只单纯地出去玩也没什么,可每次他都能惹出点麻烦回来。
总之,自从这小子会走路起,就没有一刻安生的时候。
予欢这些年修炼出来的耐心都快被儿子和赵玄给耗尽了。
予欢听着外头一声高过一声的动静,忍不住道:“你看看,这已经是第几个女人找上门来了?
你说他去吃嘴就吃嘴好了,难道就不能吃完擦干净点吗?”
文脂忍不住笑道:“主子您别气,赵二爷长的俊俏,上门提亲的也不在少数,见您和怡大奶奶不应承,有心人自然要想法子。
况且,事实证明,那些找上门来的,都是想要赖嫁他,这吃没吃的,咱们也不知……”
这倒是事实,予欢叹了口气,“他那个身份,我们哪里敢应?
没的害了他也害了人家姑娘。”予欢揉了揉眉心,“怡翠从道观回来可能得下午了。
现在赵玄人又不在,可也不能将人给带进来。”
予欢说着站起身,“走吧,出去看看。”
三年前,予欢让临风和如影盯着楼濡年后,只在清北住了一晚。
予欢虚晃一枪又回到了清南。
包括裴梓隽追过来,她都知道,也是预料之中的。
她们一行人,悄悄在清南客栈里住了几天,让临风先去租赁了一处宅子。
之后趁夜低调地住了进去。
直到半年后,予欢才让人又买下这座宅子,这一住也三年了。
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主仆俩精神一震,更加卖力地哭了起来。
“奶奶,你们家的二爷毁了我家姑娘的清白,求您给做主啊……”
大门打开的瞬间,予欢发现周围围了一圈儿看热闹的。
目光低垂,视线落在面前两个人时,一下愣住了!
那仆妇没什么,重点是那姑娘丑得足以惊天动地。
斗鸡眼,大嘴巴大龅牙,鼻尖儿还有一个长毛的黑痣,一张五官都想喧宾夺主称王称霸,最后就变得惊天动地。
反正予欢和跟出来的文脂和如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还是予欢很快反应过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前闹,是不是闹错了人?”
“这家不是姓木吗?”
“的确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们家木二爷昨儿醉酒与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欢微愣了下,赵玄的确一夜未归,大清早回来的。
“你们说是我家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说清楚,是如何毁的?”
母女两个人看着予欢的刹那,先矮了半截,“这位奶奶,这种事怎好当众说?一看您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出身的,可不能欺负我们姑娘啊……”
予欢神色平淡,“不管是谁,都是要讲道理的。你说我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那仆妇闻言立即推了一把她那双眼发直的姑娘,“姑娘,快,快将证据给这位奶奶拿出来?”
“哦哦……”方姑娘顿时如梦方醒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团东西。
摆在地上一一展示般的拿起来,“这是爷的汗巾,这是爷的靴袜,这是爷的亵裤……”
众人看得先是错愕不已,后是一阵哄笑。
予欢给文脂使了个眼色。
文脂顿时上前去查看,很多人家的穿戴上都有独特的标识。
反正予欢和跟出来的文脂和如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还是予欢很快反应过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前闹,是不是闹错了人?”
“这家不是姓木吗?”
“的确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们家木二爷昨儿醉酒与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欢微愣了下,赵玄的确一夜未归,大清早回来的。
“你们说是我家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说清楚,是如何毁的?”
母女两个人看着予欢的刹那,先矮了半截,“这位奶奶,这种事怎好当众说?一看您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出身的,可不能欺负我们姑娘啊……”
予欢神色平淡,“不管是谁,都是要讲道理的。你说我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那仆妇闻言立即推了一把她那双眼发直的姑娘,“姑娘,快,快将证据给这位奶奶拿出来?”
“哦哦……”方姑娘顿时如梦方醒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团东西。
摆在地上一一展示般的拿起来,“这是爷的汗巾,这是爷的靴袜,这是爷的亵裤……”
众人看得先是错愕不已,后是一阵哄笑。
予欢给文脂使了个眼色。
文脂顿时上前去查看,很多人家的穿戴上都有独特的标识。
反正予欢和跟出来的文脂和如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还是予欢很快反应过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前闹,是不是闹错了人?”
“这家不是姓木吗?”
“的确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们家木二爷昨儿醉酒与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欢微愣了下,赵玄的确一夜未归,大清早回来的。
“你们说是我家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说清楚,是如何毁的?”
母女两个人看着予欢的刹那,先矮了半截,“这位奶奶,这种事怎好当众说?一看您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出身的,可不能欺负我们姑娘啊……”
予欢神色平淡,“不管是谁,都是要讲道理的。你说我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那仆妇闻言立即推了一把她那双眼发直的姑娘,“姑娘,快,快将证据给这位奶奶拿出来?”
“哦哦……”方姑娘顿时如梦方醒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团东西。
摆在地上一一展示般的拿起来,“这是爷的汗巾,这是爷的靴袜,这是爷的亵裤……”
众人看得先是错愕不已,后是一阵哄笑。
予欢给文脂使了个眼色。
文脂顿时上前去查看,很多人家的穿戴上都有独特的标识。
反正予欢和跟出来的文脂和如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还是予欢很快反应过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前闹,是不是闹错了人?”
“这家不是姓木吗?”
“的确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们家木二爷昨儿醉酒与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欢微愣了下,赵玄的确一夜未归,大清早回来的。
“你们说是我家弟弟毁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说清楚,是如何毁的?”
母女两个人看着予欢的刹那,先矮了半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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