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与世无争’》
《真千金她‘与世无争’》小说免费阅读
“哟,看来外边传言将军不近女色都是假的,临死逃命还要做个风流鬼,那我便成全你们。”那人眼看着和李诚儒的对战中落了下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火铳。
对准宋婉宁的方向,狞笑着按下开关。
“受死吧,将军!”他的吼声伴随着火器声一齐发出。
李诚儒看着火铳里的子弹凄厉的喊道“不要!”然后迅速扑向宋婉宁。
而宋婉宁则是像被吓傻了一般,脚下一滑踉跄着往后跌去,身后便是那万丈深渊的天坑。
子弹呼啸着从她额前穿过,烧焦了她的刘海,还没等她庆幸死里逃生,身后传来坠落感。
她正在往下掉,身下呼呼作响的风不断打在她身上,吹起她的衣袍,却托不起她的身体。
宋婉宁看着扑过来的李诚儒,勾起一抹笑“扶砚,活下去。”
“不!”李诚儒看着宋婉宁往下掉,来不及多想反手将剑投出,正好贯穿那贼人胸口。
紧接着他来不及多想,跟着纵身越下。
宋婉宁看着跳下来的李诚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拜托!你可是摄政王,就这样跳下来是不是太不把责任当回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恋爱脑!
但是心里却控制不住的涌出甜蜜窃喜。
何德何能这辈子能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
她挣扎着举起手伸向李诚儒,许是他们的爱感动上天,坑底竟然吹起一股飓风,将两人吹到一起。
指尖交握,李诚儒用力一拽,肩膀上得伤口再次撕裂,鲜血从伤口涌出,血珠顺着风往上飘去。
两人紧紧相拥,越接近坑底,风吹的越猛烈。在狂风中两人口不能言,目不能看,只能凭借着本能抓住对方的手,直到昏迷也没有松开。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
宋婉宁浑身酸痛的醒来,身下是冰冷但是松软的泥土,还能闻到青草独有的泥土清香。
这是什么地方?李诚儒呢?
她忍着疼痛四处查看,这里亮如白昼,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般,四处鸟语花香,溪水潺潺,蓝天白云绿意盎然,溪流对面的草地上还有几只悠闲吃草的牛羊,甩着尾巴驱赶蚊蝇,好不悠然自得真叫人打心底觉得静谧。
可惜此刻宋婉宁感觉不到半分悠然自得的自然风光,她捂着胸口,许是肋骨断了,呼吸时压抑的疼痛。
“扶砚,扶砚……”她跌跌撞撞的四处寻找,终于在不远处的溪流旁找到昏迷不醒的李诚儒。
只见他本就没有好生包扎的伤口往外流血,染红身下的溪水,嘴唇干裂起皮,脸色苍白难看。
“扶砚!”宋婉宁铺上前去唤他,但是不知是不是在那风中又受了什么伤,李诚儒一直没有动静。
宋婉宁看了一眼周围,忍住胸口的疼痛,用了拉拽着李诚儒把他从水里拉出来,等拖到干爽的草地上时,宋婉宁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胸口的原本只是隐隐作痛,现在只要呼吸就疼的她忍不住咳嗽。
但是她根本来不及看自己的伤势,她先是在李诚儒身上四处摸索,特别是头部,检查他有没有什么外伤。
然后有尝试着呼唤他的名字,或许是心诚则灵,李诚儒的眼皮颤了颤,宋婉宁见状加大声音继续喊道“扶砚,醒醒,扶砚……”
“婉宁?真好,死了还能见到你。”李诚儒刚醒,视线模糊,只是看到宋婉宁时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
宋婉宁听了又甜蜜又生气,引得胸口疼痛加剧,她一手捂着嘴,一手按着胸口,不让自己咳嗽。
“我们没死,只是不知道被那地底风刮到了什么地方。”宋婉宁说。
李诚儒回过身勉强撑起身体四处巡视,虽然虚弱但还是庆幸死里逃生。“我好像来过这里?”
不知为什么李诚儒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仿佛小时候来过一般。
宋婉宁不解的看着他,“你来过这里?那这是什么地方?”
李诚儒却又摇头,他觉得熟悉,但是又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
只是……
“我记得哪里应该有条路,沿着走下去会有一座小房子……”李诚儒说。
两人互相搀扶跟着李成儒记忆中的路线走下去,竟然真的有一座小木屋。
它矗立在溪水潺潺长满水芹菜的水岸边,许是经久没人居住,房子看上去破败不堪,但是从它残留的秋千花架来看,此处的原主人一定是位热爱生活的人。
“婉宁,我好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李诚儒松开宋婉宁扶着他的手,一瘸一拐的往木屋走去。
看着掉下来半扇的门,伸出手擦掉上面的灰尘。他记得这里有刻痕,是用来记录他身高故意划上去的。
果然,门上靠近他腰下方的位置有好几条布满岁月痕迹的划痕。
李诚儒愣了愣,似乎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他收回手。指尖上有灰尘的痕迹,黑乎乎的,擦不掉。
宋婉宁担忧的看着李诚儒的背影,按照妈妈讲过的故事发展,李诚儒身上一定藏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她上前两步,行走间呼吸间胸口的疼痛没有停过。
“扶砚。”她轻轻把手放在李诚儒的手臂上,告诉他她一直在。
李诚儒回头看了眼宋婉宁,看到她担忧的表情时不断闪烁的眸光定了定。
他提起能动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宋婉宁,然后侧头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灰尘倾斜而下,朦胧模糊了李诚儒的眼睛。
房间里和外面一样破败,小小的外间放着一张被腐蚀的竹桌,桌上倒着一个花瓶,里边的水早已经被风干,只剩下几枝看不出模样的枯枝。
桌子旁边还倒着几张矮脚椅子,看得出来屋主人离开的时候应当很是冲忙。
李诚儒呼吸变重,鼻翼急促的动了两下。
他绕开倒在地上的椅子继续往里走,卧室里摆着两张床,一张大床,一张小床。
忽的,一道记忆从脑海中闪现,他记起来了。
“我在这里生活过。”李诚儒说,他拿起摆在床上的木头玩具,那是雕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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