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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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热症完全无关的情况。
妖族的熟热期。
再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种情况大概需要做什么。
和人族的爱侣一样做上些亲密事。
亲吻、爱抚、神魂交融,不难想象到时候许玉潋羞涩接纳的模样。
多么令人着迷的妖族熟热期,只是靠着味道,就能懂得他对别人的诱惑有多大,合该是宗族里最受欢迎的小蝴蝶。
但那句话说完,两人谁都没再有其他动作。
不远处还在燃烧的柴堆爆裂出火星。
暗橘色火光随着摇晃,把本就僵硬的氛围渲染得更为古怪。
在思考如何处理小蝴蝶熟热期这件事情上,宁肃羽和封徽两张俊脸表现出了一致的无措。
尤其是在“伴侣”两个字出现后。
沉默片刻,宁肃羽从青年扣紧膝间溢出的软腻肤肉中移开视线,声音艰涩地问道:“那现在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宁肃羽对妖族的众多习性都没有了解。
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心中再如何防备封徽,现在也只能靠他给出的信息来判断许玉潋的病情。
许玉潋的安危更重要。
“你想做什么?”封徽诧异地挑了挑眉,他以为他刚刚说得够清楚了。
他们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友人?左邻右舍?又或者亲人?
总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伴侣那种程度。
所以哪怕身体早就诚实地将想法展示了,但明面,二人依旧保持着往日同青年相处时的正经模样。
封徽是将熟热期的事解释了出来,那些解决方案也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代表他想借此对许玉潋做些什么。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是不是宁肃羽的风格就不得而知了。
封徽当然不会蠢到,觉得宁肃羽对许玉潋是单纯的兄弟情谊。
虽然没有什么用来坐实这个猜测的证据,不过封徽稍微将心比心地想一下,那宁肃羽能是什么好东西。
封徽敛眉,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脸庞表情不耐,反问,“那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让他不那么难受。”
宁肃羽话说出口,听在耳里却骤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顶着封徽质疑的眼神,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哑声解释道:“……我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那是我兄长。”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莫名困难。
大家族的压迫潜移默化规训着宁肃羽。
从小就是被宁家当成工具来培养的养子,生活除了训练便是学习。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男人,关于情爱方面一窍不通,甚至连被民间歌颂的亲情都当笑话听。
和许玉潋相处的这段时间,听见许玉潋自称兄长他也没有当真。
因为他总是觉得,许玉潋对于他来说,不应该是兄长。
宁肃羽其实完全捋不清他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兄长二字在这个时候似乎给了他某种肯定。
“现在应该让我来照顾他,而不是你。”宁肃羽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等封徽做出回应,他们的僵持被小蝴蝶低泣声打断。
“呜……你的手不舒服。”
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不明白是男人的手怎么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封徽碰着他的动作,让他不舒服了。
许玉潋就那样苦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抱怨着封徽手上磨人的厚茧了。
哭得久了,他嗓音轻轻弱弱的,“肯定红了。”
这实在不怪他,平时隔着衣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很明显,更何况今日这番情况。
方才那点时间里,封徽那只手从许玉潋微凸的小腹,不知不觉就转移到了湿。润的那处柔软上,最后毫无阻隔地陷在他的腿。肉里。
热度过高的大掌包着那块,不时轻轻摩擦,惹得小蝴蝶一阵轻颤。
当然,这也怪不了封徽。
得不到解脱的小蝴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自力更生。
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放,足尖打着哆嗦,娇气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
封徽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叫人舒服些。
听到从封徽怀里传来的细弱呜咽声后,两人视线默契地转移,落在许玉潋因为熟热期而可怜皱起的眉间。
封徽立刻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耳根不明显地泛着红,他询问道:“那我抽开?”
面对宁肃羽时略显不愉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封徽放轻声音,哄孩子般顺了顺青年乌黑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会不会好受点?”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鼻尖红红的,自然上挑的眼尾晕了层情动的桃红,本该是媚态横生的模样,但圆溜溜的眼眸里晶莹水光又给他添了些幼态。
矛盾又诱人。
看着这画面,宁肃羽却觉
得胸膛处猛地冒出了股怒气。
“没听见吗,他不舒服。”他忽然朝前靠近一步,压制住封徽那只仍被压在下方的手,口吻警告,严肃道:“你该放开我兄长了。”
“你是不是该冷静一点。”封徽语气平淡,抱着人稍微后撤了些距离,瞳色是冷淡的深黑,“他现在还没恢复好,要做什么都不能急。”
动作拉扯间,受影响最大的反而是许玉潋。
在那双手跟着宁肃羽稍微抬起的时候,似乎略重地揉了下。
在宁肃羽眼里,便是原本出神的青年不知怎么的,毫无预兆地弓起了背脊。
纤弱的肩头不堪承受般地缩了起来,他整个人绷得很紧。
随着声泣音,青年唇瓣张合,喘息时白皙的胸。脯快速起伏,很快就卸力般地软倒在了封徽的怀里。
侧开脸时,还能看见他白皙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茫然。
汗水把他稠丽的五官重新描摹了一遍,鼻尖坠着的汗珠摇摇欲坠,那副力竭模样并不狼狈,反而带着无尽的色。气,勾着人,恨不得伸了舌头过去卷走那滴汗水。
宁肃羽思绪都乱了片刻,此刻他脑袋里唯一明显且清晰的就是。
空气里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浓郁了。
“我兄长他……”迟钝开口,宁肃羽看着明显已经昏睡过去的许玉潋,桎梏着封徽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他慌乱去探鼻息,手指都开始发抖,“他是受伤了吗?”
“没受伤。”
封徽抱着人先是愣了下。
原来是只十分容易熬过熟热期的小蝴蝶啊。
察觉到手上湿滑的一片,他转头看向宁肃羽,安排道:“只是……反正你先去烧点热水,方便洗漱。”
宁肃羽没明白封徽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
他剑眉竖起,坚信情况不可能像封徽说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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