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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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着音量的短短几个字,几乎挑明了他们昨晚见过面的事。
比起安慰,那口吻在许玉潋看来,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人,在随意把玩了那只踏入圈套的小可怜过后,偶然起意,装模作样虚伪至极地,随口说出的几句戏谑调笑。
闫循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妖族有好脸色。
许玉潋暂时不清楚闫循观是抱着怎样的念头来的,可光是从他们二人之间对立的身份来说,许玉潋就不得不防他。
最开始停下来休息会的念头完全没了,此时此刻,许玉潋甚至不敢在闫循观的视线里多停留一秒,生怕对方拦住自己,然后喜提这次副本的人物结局。
那可不是什么小蝴蝶想要经历的事。
自觉保命重要的小蝴蝶在闫循观说完那句话之后走得更快了。
他踩着地上泥泞的花叶蒙头往屋子里走去,唇瓣紧抿,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或许是看出许玉潋的逃避,没等他溜走,闫循观几步跨过大半院子拦住他。
“许公子。”
银发掠过二人相交的手,带来丝难言的凉意。
像是有毒蛇缓缓爬过背脊,略刺的鳞片随时可能在肌肤上划出无数条痕迹。
许玉潋毫无防备地停下脚步,踉跄之中,差点直接撞入闫循观怀中。
他迅速后退几步,在男人长久停留的视线里,乌黑羽睫抬起又快速落下,“……国师有什么事吗?”
青年精致秀丽的五官向来出众,闫循观早在那个雨天便有了清晰的认知。
只是在这样无措的情况下,青年眼尾在苍白的皮肤上洇开一片湿红,呈现出了某种比那时更为诡丽的情态。
脆弱纤白的妖族,连指尖的弧度都那样无害。
杀人的时候是靠什么呢?
难以想象。
闫循观沉默地垂下视线,剑眉下压,模样有些阴翳。
许玉潋看得心中发怵。
在皇宫里的人似乎都是不太好相处的性格。
让人瞧上一眼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直呼心思深沉。
但就在许玉潋以为他要做出什么的时候,闫循观突然轻勾起唇,很是自然地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倒没什么要紧事。”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叫住他而已,许玉潋要往卧房里走,他便也跟在许玉潋身边。
闫循观淡声道:“许公子住的原是宁状元的府邸,难怪那日我回
去后,迟迟找不到黎都内,有哪个许家有如此公子这般的人物。
许玉潋愣了愣,“你找过我?
他第一反应就是闫循观第一面便怀疑了他。
可若真是如此,好像他也留不到现在。
“只是恰好捡到了公子遗落的荷包罢了。
没有以昨日晚上的情况作为要挟,闫循观抬手掀开珠帘,站在旁边示意许玉潋先进去,“想找机会还给你,可惜一直没有再见。
似乎又回到了那天,雨露未消,空气里还弥漫着春日清晨的潮湿水汽。
更多的寒流全部被男人的身形遮住,他们在昏暗中视线相触。
仔细说来,如果不是昨晚闫循观意外出现在宁肃羽的家中,现在许玉潋对他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寺庙那一日。
匆匆一面,并无特殊。
但凡许玉潋当时知道闫循观是南黎国师,他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
更别提出现这样尴尬的局面。
用荷包当话头,任何一个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听了,都会觉得荒谬,许玉潋自然也认为这不是闫循观这次来这里的目的。
毕竟他的身份已经暴露。
国师和妖,能有什么好聊的。
“如果是为了荷包其实你不用……
许玉潋犹豫按着衣角,不想在这件事上跟闫循观过多纠缠。
男人极薄的眼皮覆下,说出的话莫名耳熟,“因为有新的了,还是因为沾了别的味道?
许玉潋眨了眨眼,没想起来这句话自己是在哪里听过:“……?
“国师对荷包感兴趣的话,府上还有剩余的料子。
珠帘掀起,碰撞声打断了屋内二人的交谈。
宁肃羽从门外进来看见的便是闫循观正和许玉潋靠得极近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涩得厉害。
他的语气不算很好,仔细听便能听出压抑其中的厌恶。
末了走到二人身前,在确定自己挡住许玉潋后才满意地扬起眉头,接着说道:“到时候就再做上几个,算是感激那日国师照料我兄长。
闫循观轻笑了声,“的确是有几分兴趣。
他原本有些郁气的眉眼在宁肃羽那几句话后蓦地一松,白得了解脱似的松开。
视线淡然收回,闫循观坐回原位,拿着桌上的瓷杯抿了口热茶,开口道:“既然宁翰林有这心那便多做些,今后,我还有的是时间同你兄长相处。
宁肃
羽听明白他的意思当场顿住再开口突然没了开始的戾气“国师的意思是……”
闫循观这次来状元府的目的的确如许玉潋猜想的那样目的说不上单纯。
他从宁肃羽那收到了数不清的书信。
信里的内容无需细看便能猜到全是和许玉潋的病情有关。
虽没有挑明具体情况和妖族身份但那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他。
方才在前厅短暂交流过后闫循观心中便有了打算。
病当然是要治的。
“不过得让他住到国师府来。”
闫循观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心善的老好人。
这样充满危险性的妖族容忍他留在黎都内是有极大风险的再加上宁肃羽毕竟是个袒护妖族的罪人如何能让他放心。
为国为民如果非要留下除了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国师府?”
许玉潋皱着眉听他们打哑谜听到这句的时候终于有点明白过意思来了可再细节些的他还是云里雾里。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境况。
宁肃羽进来的时候被自己死敌抵在角落的小蝴蝶还在担心对方。
他其实是有些怕的不论是他自己还是任务对象在副本里的身份都和闫循观处于对立面。
而且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曾被闫循观手下的缴妖营追杀过。
说到底在闫循观手里他们谁都讨不到好。
这样坐下来交谈的平和感更像是在掩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腿边摇着尾巴的小狗不断用毛绒脑袋蹭着他的裤腿。
许玉潋伸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试探问道:“你们是要让谁去国师府?我认识吗?”
闫循观打量了会那只疯狂朝着主人示好的蠢狗视线移动落在青年白皙脸颊上羽睫映出的淡淡阴影良久勾唇点头“自然是认识的。”
他们这边气氛一片和谐坐在旁边的宁肃羽表情却不太好看了。
找闫循观来帮忙本身就是件极为冒险的事。
他们对黎都并不熟悉对这所谓的国师更是要是对方说话不作数且藏有祸心让许玉潋住到国师府岂不是把人往狼坑里推。
宁肃羽犹豫了下:“一定要住过去?”
闫循观点头“治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来来回回未免太过麻烦再者国师府里
的药材或许更为全面。
他用这个理由宁肃羽便无法拒绝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许玉潋现在需要的不是简单的药材。
只有国师府内独有的特殊灵药能帮上忙,除此之外,他们没有第二条路。
本身就对闫循观会答应帮助没抱什么希望,现在见有机会,只要不是什么威胁到许玉潋安危的事,宁肃羽都会答应。
沉默了片刻,宁肃羽敛下眼皮,余光描摹着兄长愈发消瘦孱弱的轮廓,他沉声道:“好。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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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闫循观放下手中的茶杯,将热气盖住,“难道你觉得他的病还能继续耽搁下去?
“……
许玉潋抱着他那只小白狐狸狗半蹲在椅子旁,听到二人结束对话时已经感到了些许不妙。
稍微串联一下他们所谈到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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