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最敏感的背部被人碰着,哪怕许玉潋觉得闫循观是在哄骗自己,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思考男人的用意。
颜色浅淡的翅膀在水下如鱼尾般滑过,怀着几丝怒气,许玉潋破罐破摔地贴近。
随后,他含糊道了声:“渡吧。”
小蝴蝶彻底放弃挣扎,他不管了,哪怕给的是毒药也好,早死还能早结束任务。
被逼急的小动物。
闫循观刚升起些的笑意,在唇间毫无预兆地撞上片柔软时,荡然无存,瞳孔都微不可查地放大了瞬。
这并不在他的设想之内。
按常理来说,渡药只需要用灵力炼化传输即可。
感受着小蝴蝶笨拙的动作,思考了不到三秒,闫循观很快反客为主,垂下眼衔住了那小巧的舌尖。
负距离的治疗说不定有着古籍里都没记载过的功效。
浴池被人用灵力重新加热了四次。
“治疗还没结束吗……”
“没有。”闫循观说:“渡药的过程,通常都很久。”
许玉潋迷迷糊糊中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鸦羽般的眼睫抬起又疲惫落下,水红的眼尾都不知被人怜爱地亲吻过多少次。
他抿着早已臌/胀唇珠,在短暂的换气后,又张开幼嫩的口腔,吐出舌尖,主动含住闫循过递来的灵力。
思绪缓慢漂浮,药浴带来的轻微痛感逐渐由另一种感觉替代。
透明翅翼上蓝紫色的波光开始晃动。
闫循观视线专注落在许玉潋的面上。
漫不经心的表情,轻眯的眼眸,只有不住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心情。
似乎引出了小蝴蝶的假性熟热期,空气里的苦涩药味已经被浓郁的花香侵占。
闫循观就看着那纤细单薄的翅翼试探地展开,绸缎似的遮住二人池边交叠的身形,只在朦胧池水中留下些碎影。
是属于妖族下意识圈占领地的行为。
往日闫循观会觉得这过于野蛮,令人生厌,但现在亲着人,看着青年湿红乱糟的脸蛋,倒觉得还算有趣。
像是不知天高地厚,要将他也圈入领地内,也像是单纯想要将自己此刻的模样藏起来,变成茧,藏进他的怀里。
意识昏沉的前一刻许玉潋终于识破了闫循观的诡计——
作恶多端的国师竟然想要让他窒息而亡,好阴险的人。
隔天许玉潋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已经
魂归故里摸着心跳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
“他居然留我一命。”
许玉潋颤着眼睫缩回被子里
系统给他掖好被角认同:【不无道理。】
……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副本反派国师的身份过于深入人心小蝴蝶对闫循观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忌惮。
自从上次治疗结束过后许玉潋就开始躲着闫循观。
治疗的过程对他来说真的太奇怪了。
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小蝴蝶想如果每次治疗都要这么久、贴这么紧的话那还是给他个痛快吧。
后来闫循观来找了他几次每次都被他称病给回绝了。
副本末期痛感已经调到了最低。
系统清楚宿主的情况不会再过多干涉。
就看着许玉潋可怜巴巴地皱着眉窝在闫循观给他准备的小暖窝里撒娇似地说:“我想自己休息几天。”
闫循观少有被人拒绝的时候。
况且他只是想来看看自己养的小蝴蝶的身体情况。
哪有饲主会被拒之门外。
可隔着镂花的红木门听许玉潋细细声地说自己今日身体不适任是有再多念想也败在他这了。
很快闫循观离开了。
见闫循观又早早回了院子管家熟练迎上:“潋主儿今日可有好转?”
“至少今日还有精力哄骗我。”
闫循观将外袍脱下表情说不上愉悦“有时我真希望他脾气坏些咬咬我那我还能借着伤口多看看他。”
管家习以为常:“潋主儿良善同其他的妖族都不同。”
闫循观闻言没接话哼笑一声管家便清楚他这马屁又拍对了。
他跟着过去“对了大人晚些去水牢是准备……?”
闫循观:“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听听看蝴蝶这么难伺候的一族是否有什么喜好。”
管家:“大人有心了许公子要是知晓定会十分高兴的。”
……
偌大一个国师府国师本人没怎么和自己的客人见上面。
反倒是宁肃羽和黎琢章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得了恩典。
他们来得频繁偶尔还会撞见。
碰面的时候三人便会假模假样地在前厅谈论些公事实际满脑子都是在养伤的小蝴蝶。
所以许玉潋身体上的变化没有逃过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灵药到底有没有用?宁肃羽想着最近兄长愈发虚弱的表现,再也无法坐以待毙,拍桌质问道。
闫循观敲着桌面,不断回想近日治疗时的过程。
精准把控过的灵力,绝对不会出错的灵药,怎么看都不可能有问题。
可究竟是为什么……
他皱眉,有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无力感:“我不会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清楚许玉潋身份的第二天,闫循观就主动去了状元府。
如果他不想做,恐怕到了今日,宁肃羽都不会有见到他的机会,何况是以这样冒犯的态度对他说话。
宁肃羽现在根本不信这些话。
但他没有其他办法,宗泽川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目前还是只能将希望暂寄于闫循观身上。
宁肃羽不想让兄长发觉他的情绪,同闫循观说完便满脸烦躁地离开了国师府。
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黎琢章正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能让宁肃羽有这样反应的,多半是跟许玉潋有关的事。
从一开始就没解决的疑问再次浮现。
什么病只有国师能治,国师真的能治病吗?
“殿下平日公务繁忙,怎么近来,频频出现在我府内?闫循观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冷声道。
黎琢章装作听不懂他语气中的阴阳怪气,扬起个浮于表面的笑,“自然是关心百姓生计,想同宁翰林商讨些事务,又恰好,宁翰林的兄长在国师这,多关照几分也是应该的。
闫循观没有和他周旋的想法:“你对玉潋动了心思。
黎琢章颔首,等他的下文。
“他是妖。
……
“你为什么身上总是挂着我的荷包?
又是一次治疗。
每次的流程都一样,被温水煮的青蛙也会感到无聊。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坐在充满闫循观身上那股木质香调的床上,许玉潋已经能很自然地开口和对方闲聊了。
国师府里在春日里稀奇地进了炭,白天房子里也暖融融的。
许玉潋治疗时喜欢舒适,通常就披着前面的衣裳,留后面的翅膀蔫哒哒的乱扇。
跟闫循观说话,双腿懒懒搭在床边,额发撩到脑后,露出一张带着病气的漂亮脸蛋。
闫循观敛眉挑起那个荷包,看向他:“主人都不要了,我再不爱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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