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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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潋对狐族的蛮不讲理有了新的认知。
随口说的一句话,宗泽川非要上纲上线地抓着他追问。
在每一次他喘不过气的时候,语气调笑,不停重复问着,“老妖怪技术怎么样?”
等自己好不容易缓过气,张开嘴想要回答,对方又混不吝地把舌/头塞进来,不停地舔他,跟狗一样。
就这样也不满足,含糊着,说:“翅膀呢?”
“把翅膀露出来好不好?”
许玉潋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他一皱眉,宗泽川就闻着味似的凑过来,吻他飘红的眼尾。
虽然这件事的确是他主动提出的,没什么生气的理由。
许玉潋迷迷糊糊地想。
“够了……”
不知又过了几次,细白的指尖,晕了湿意,打着颤,隔在他和宗泽川之间。
宗泽川垂眸,实在不知道这起了什么作用。
也不是完全没作用。
他很快又在心底反驳自己的话,狐尾缠住青年的脚踝,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多么有作用。
“怎么亲一下就这么可怜。”
熟练用妖力烘暖了整个屋子,收回手,视线落在青年发/肿/唇珠上,宗泽川仿佛真的在为他考虑,轻声问道:“这才是刚开始,潋潋要是这都受不了,之后该怎么办啊?”
狐狸当真是会骗人,许玉潋脑袋晕晕乎乎地半埋进枕头里,很快又被男人按着后颈,如同是他自己主动凑上去那样,乖乖吐出沾着水/光的舌/尖,被男人含住吮/吸。
也许是他的退缩被宗泽川看在眼里,亲完,男人把他环抱在怀里,他们面对面坐着。
“潋潋,这么快就放弃,之后只会越来越害怕。”
许玉潋有点委屈,因为方才过久的亲吻,大脑缺氧,他好半天才说出话,“可是你亲得我好晕。”
“我呼吸不上来了。”
宗泽川很好说话地低头看他,“那我待会少亲点,潋潋要继续吗?”
少亲一点……?
许玉潋脸颊晕着粉,思考了一会后,抿着被亲得唇线都模糊的嫣/红唇/肉,小幅度点了点头。
明明在做这样的事,但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一样,乖乖地予取予求,精致优越的五官被水色晕深,湿/漉一片。
又纯,又涩。
这种情况下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早就盯上的小肚子
上,几个浅浅的弧/度浮现,宗泽川分开食指和拇指,从散开的衣襟处滑下,比出两节长度。
最后挑开今天带来的药膏盒,两指合拢,深深/裹上了淡绿色的膏体。
他说:“潋潋要专心,接下来是最重要的步骤。
“要好好把药都吃进去。
宗泽川不是什么急性子的狐族。
就如许玉潋说的那样,一个活了很久的妖怪,他对许多事情都已经丧失了兴趣。
唯独许玉潋。
对于他来说,做这件事,更多的是在取悦小蝴蝶,以及将自己的妖力渡过去。
频率永远在随着许玉潋微表情的变化而变化,可即便如此,肌肉紧实的身形,看似漫不经心地挺/腰,也能轻易从青年发/颤的翅膀尖、鼓起落下的皮肤中,察觉出一丝得天独厚的资/本。
许玉潋没忍住眼泪。
散开的发丝浸了水似的,粘连在脸颊和肩头,显得皮肤愈发润白。
原本透明的翅膀上更是一团乱遭。
昏黄烛光里,他半披着衣袍,仿佛一块被人爱怜摩挲过的温润暖玉,让宗泽川每次动作,都生出种,亵/渎似的阴暗窃喜。
初/体验,代表着对一切都极为陌生。
宗泽川的准备与态度,所有动作绝对算得上温柔,只不过还是低估了妖族天生的不凡。
许玉潋蹙着眉尖,被快/感支配的新体验让他极为不安。
他捂着肚子,呜/咽着朝始作俑者哭诉:“这里要破了,你快出去。
“怎么会?宗泽川就着那个情况,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我帮潋潋看看好不好?
“这里一点也没破,你看,只是潋潋的皮肤太薄了,别怕。
明明这都是宗泽川干的好事,可许玉潋实在忘性大,被人揽抱着,正对着坐到了怀里,打着颤吞了个完全,很快就在对方安抚的轻拍里放松下来,连方才的害怕都少了不少,迷迷糊糊的靠在墙边的狐尾上,丝毫没发现这个姿势,连逃跑都找不到去路。
暖得异常的屋子,任谁人路过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躺在屋顶上,宁肃羽再次饮下一大口凉水,望着天上的星星,他略作思考,决定再听一会。
兄长不喜欢亲太久。
记下,之前兄长也跟他说过,不喜欢亲。
遗憾
兄长容易碰出淤青。
记下,动作要轻一点。
兄长的翅膀是敏/
感点。
很嫩,记下。
-
这个治疗方式的效果好得出奇。
半梦半醒之间被抱起来,许玉潋在宗泽川的伺候下完成了洗漱,再睁开眼,已经能察觉到原本虚浮的身体,精神好了不少。
连破损散开的妖力也隐隐停止了反噬。
根本不像是昨晚被迫运动了好几次的人。
“昨天是谁说只有狐族才会采补?”宗泽川坐在他旁边,毫不顾忌旁边的宁肃羽,调侃道:“我看潋潋比我更像狐族。”
许玉潋埋头吃早餐,不去搭理对方,只有面上浮起的薄红暴露了他的尴尬。
好奇怪。
一想到昨天晚上一起做了什么,就感觉好奇怪。
小蝴蝶下意识开始逃避。
吃完早餐,他迫不及待回了房间,留下两个人男人坐在那看他的背影。
“你做的药膏很有用。”
莫名其妙,宁肃羽忽然开口,极其肯定的语气,就好像完全清楚,那些药膏用在了哪处。
宗泽川挑眉,满面春风,“我在房间里有备着,不必特地问我取。”
宁肃羽将他得意的神色收入眼中。
双拳紧握了瞬,他道:“昨天听你说过,这种治疗手段,妖族不如人类带来的效果好,我应该是目前来说的最佳人选。”
“其实我不介意多付出一些。”
宁肃羽还是会因为自己的心上人,被别人做出亲密动作而吃味,哪怕知道这是为了治疗。
但真说他们这些人哪个对许玉潋没想法,他不可能相信。
昨晚,宁肃羽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和情敌在心上人身边和平共处,对他来说,还是太具有挑战性了。
宗泽川为他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
若是可以一人独占,他们这些人里,谁能争得过他。
嗤笑一声,宗泽川玩味地打量他,“就算不提其他,最适合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你。”
宁肃羽皱眉,心头因为这句话,骤然升起了恐慌感,他问:“那还能有谁?”
宗泽川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转身离开,意味不明地留下一句:“最适合的人还没到,等着吧。”
……
等待治疗日的时间里宁肃羽度日如年,就连翰林院的人都能察觉到了他身上浮躁的氛围。
直到某天的来到。
他们发现,每日翻看日历的宁翰林终于静下心开始处理工务,可是很快,他们又发现,这些都是错
觉,宁翰林一直在走神。
这么明显的表情,许玉潋也看得出他的期待。
每每和宁肃羽对上视线,对方就像个摇尾乞怜的大狗一样,不停对着他摇尾巴,好似他嘴里一旦说出拒绝的话,他就会直接耷拉下耳朵。
于是心软的小蝴蝶就一直纠结到了治疗的那天。
推开门,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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