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会,恨恨将那些花用力丢至远处,等脚落到实地,指尖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心有余悸,扭头看身后,小脸煞白一片。
窗户分明紧闭着,记得覃辞愧走前,特地确认了没有风会吹进来。
藤蔓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许玉潋背后一阵阵发凉,被藤蔓攀爬过的位置,却奇怪地开始发烫。
本能令他畏惧这样未知的生物。
不确定藤蔓的目的,也不确定它还会不会再出现,慌张之下,许玉潋下意识想要先去寻找同类的庇护。
许玉潋站起身才察觉自己哭得有些糟糕,停顿了下,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用手背随意擦了下湿漉的脸颊,视线扫过床边依旧闭着眼的男人,他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地坐了过去。
床垫软软陷进去一点,很轻微的弧度。
“是觉得冷吗?”
卫厉宥突然睁开眼,许玉潋整个人被吓得抖了下,“嗯、嗯?”
他强作镇定看过去。
方才似乎已经陷入沉睡的男人眼神清明,如果不是额角的汗珠还没消失,甚至看不出来他正在生病。
许玉潋不知道要不要跟卫厉宥说刚才发生的事。
他和卫厉宥不熟,对方肯定不会信的。
而且,就算他说有东西弄了他,空口无凭的,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嗫喏了下,许玉潋眼皮覆着,把心里的慌乱又塞了回去,摇了摇头,“不冷,现在夏天,怎么可能会冷。”
小少爷难得规矩,因为害怕,整个人拘谨地缩成一小团,坐在离卫厉宥不远的位置上。
藤蔓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能从凌乱的睡袍领口看出一点异样。
鼻尖和眼尾都飘着红,看上去很乖。
又有点莫名的可怜。
卫厉宥稍微坐正身,视线沉沉落在他身上,“现在气温下降的速度很快,已经不完全是夏天了。”
他给出判断:“目前室外温度估计接近个位数,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很可能会进入零下。”
许玉潋还没开口,肩上已经多出了一件外套。
虽然早就习惯了别人伺候自己,但意识到对方是个病号的时候,小少爷还是有些尴尬。
他不自在地低头撇开眼,柔白细腻的后颈泛起一片粉晕。
随即便下意识想发脾气训斥人,可顾忌着什么,最后只是小声说了句:“自作聪明,我自己就
可以用得着你吗。”
恩将仇报小少爷最擅长的戏份。
许家和覃辞愧一手娇养出来的别扭性子。
本就该是这样。
视线捕捉到地上一点浅紫色卫厉宥眸色暗沉眉间蓄着些苦恼般逐渐皱起沉声说了句抱歉。
本来是很正常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低声下气了但小少爷只觉得这是对方不耐烦的表现当即不满地瞪了过去。
猫儿眼俏圆刚哭过脸上被他自己揉得不是粉就是白做什么表情都像撒娇。
他根本没察觉仍在凶人还扬声开口:“你什么意思?”
不给卫厉宥顶嘴的机会刻意要借着其他事去盖过慌乱的情绪。
许玉潋手指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咄咄逼人“卫厉宥你要是对我不满就去退婚给我摆什么脸色?”
卫厉宥顺着他那点微弱的力道靠到床头似乎思考了几秒很快反握住他的手小心揉捏“我没有不满
“是你不喜欢我。”
这是事实只是迎上男人直白的视线许玉潋睫毛乱颤莫名想要逃避。
他试图抽出手卫厉宥力度却变重。
姿势突兀地变成了十指相扣。
男人抬头看他神情认真因为发热手心的温度几乎要灼伤许玉潋“小少爷是怎么想的如果你真的想退婚我不会阻止。”
许玉潋没料到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被这该死的包办婚姻气得冷笑完全忽略掉了之前诡异的藤蔓。
狠狠甩开卫厉宥的手他咬牙:“你当然不需要阻止许家就差把我打包好送到你床上我的意见重要吗?”
消炎药不常用塞在备用药箱的角落。
覃辞愧花了点时间才找到等回到二楼手上端着的药和水瓶还没放下空出的手先抱住了个人。
小少爷完全是扑进覃辞愧怀里。
手臂姿态依赖地搂着覃辞愧的脖子显然是刚刚受了委屈抿着唇鼻音很重声音又小又闷“覃辞愧……”
抱怨的话应该不太方便在这里说小少爷爱面子所以这种时候就喜欢重复他的名字。
覃辞愧安抚性地低头用侧脸贴了下许玉潋眼神移向房间内坐着的人他冷淡颔首将药放在一旁。
咔嗒一声房门关上蜷缩在覃辞愧怀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
线里。
房间重归于平静。
脚步声在几分钟后响起。
被主人遗弃在角落的几朵花,落到了卫厉宥手里。
随后,他神情嫌弃地将花丢进了垃圾桶。
……
别墅内的各种设施都是顶配。
留宿的公子哥们没有早睡的习惯,约着在各自房间联机打游戏。
几把游戏输输赢赢下来,也有点乏味,等待匹配的中途,忽然有人出声。
“你们说小少爷现在睡了吗?
麦克风里没人说话,但变得清晰的几道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们此刻变得亢奋的神经。
“应该睡了吧。
不知是谁试探接了句:“之前高中住校,不是就属他们宿舍黑灯最早?
“不一定吧,以前我半夜翻墙回来,大概凌晨两点,见过覃辞愧在一楼热牛奶。
“……谁知道是不是被闹醒的。一人酸不拉几地接了句。
“话可别乱说,别忘了,那个人还在这里。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听完他们这几句,脑子一抽,问他们:“小少爷,和覃辞愧睡一起?
话音落下,整个语音通话里,全部安静了。
那人好像才意识自己话里的歧义,干巴巴地补了句,“我的意思就是普通地抱着睡觉啊,你们不说话干嘛,别乱想啊。
还是没人说话,只有几声很突兀的吞咽声。
十几岁嫩得出水的小少爷,在覃辞愧面前一直很乖。
他们都这样觉得。
没人会上纲上线小少爷那点娇纵脾气,毕竟那算什么,让覃辞愧抱他,让覃辞愧哄他,让覃辞愧给他当狗,这些跟让覃辞愧爽有什么差别。
那点事情说白了换他们谁做都行。就干那么点事情,白天能跟小少爷一直呆一起,半夜还能搂着小少爷睡觉,谁会不想做啊。
晚上贪凉,在宿舍里估计穿着个宽松的背心就开始坐在床边玩手机。线条纤薄的肩颈挂不住那点肩带,低着头,本就宽大的领口就往下掉。
以他们的身高随便路过,估计什么颜色什么弧度,一眼就能看清楚。
“覃辞愧没少看吧?
谁知道呢,没人说话,心里阴暗又酸涩地猜想对方是不是更恶劣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比如哄骗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少爷,在床上稍微抬抬腿,挤进去。
做点那种网上开黄。色玩笑时最爱说的互帮互助。
顶
得人颤颤巍巍地要哭了,才摸着背脊,轻声在耳边乱哄,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动作一点没停,故意让白稠糊满穴。眼。
这么一个话题聊下来,几个人也没什么打游戏的兴致了。
有更着急的事需要他们去做,语音被接连挂断,房间灯光也在不久之后熄灭。
浓郁的迷雾之中,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逐渐沉了进去。
走廊的微弱灯光被遮盖,看上去如同溺水之人最后做出的挣扎,没能刺破迷雾丝毫。
隔天清晨,在手机不停震动的提示下,许玉潋顶着乱蓬蓬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睡眼朦胧关掉显示早上九点的闹钟,扫了眼窗外,而后迟疑了瞬,很自然地往身旁踢了踢,递出手机,“覃辞愧,我的时间好像被调错了……”
手机被人拿走,但又很快还了回来。
许玉潋揉了揉眼,打着哈欠重新按亮手机,可现在上面显示的还是早上九点。
大晚上的居然拿自己开玩笑?
许玉潋小脸愤怒,抬眼看向覃辞愧,已然睡意全无。
没等小少爷发脾气,面前的男人已经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帅气面容显出几分反常的严肃。
‘时间没有错。’
‘没有重合迹象,不是日食。’
‘是极夜。’
那些不是常用的手势,哪怕认真学习过手语,许玉潋也是看了好久都没看懂。
直到他被抱到窗边,身上多添了好几件厚衣服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其实现在早已来到了该天光大亮的时刻。
“什么情况?”
众人聚集在一楼的大厅中央。
大门紧闭着,旁边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原本空荡的一片,被极深的墨黑填补了上去,是此时外面的天色。
刚下来的几个人还在尝试用手机联系上外界,但手机界面不断加载,迟迟没有出现发送成功的标志。
网络没有,信号没有,一切通过手机沟通的方式,在短短半天内全部失效。
他们和外界断联了。
留下来的几人里稍微稳重点的,先站出来安抚了他们,“这种极端天气有时候的确会影响到信号,可能我们再等等就会恢复了。”
“说得也是……”应和的人寥寥无几。
或许是想到昨晚山脚下传来的枪响声,众人神情各异,完全丧失了交谈的兴趣。
小少爷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极夜要持
续到什么时候?
覃辞愧摇头表示难以时间确定,并且带来了个更糟糕的消息。
许玉潋不敢置信:“还会断水断电?
“别墅里储备的水应该还能再撑一段时间,不过电力就难说了。
昨晚高烧的人从餐厅出来,姿态从容,丝毫没被现状影响。
卫厉宥垂眼,手里是刚煮好的两份早餐,他将其中一份递到许玉潋面前,继续道:“平时应该没什么人来这里,库房里没有准备备用发电机。
“那怎么办……许玉潋有些惊惶地看向窗外,没看几秒,瑟缩着肩头迅速将自己埋进覃辞愧的颈间,“我不要停电……
迷雾,极夜。
消失的信号,混乱的枪声。
在这种紧张古怪的环境下,精神紧绷的众人早已陷入了恐慌之中。
他们当务之急是去思考接下来该做的事,可视线却总是难以控制地往角落里飘去。
反常的天气似乎令小少爷怕极了。
从今天起床开始,众人就发现他一直粘着覃辞愧,比之前更加依赖覃辞愧。
对方离开他半步都会抬起眼,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弧度可怜的上目线无时无刻不在表达他需要对方的拥抱。
彻底失去平日蛮横脾气的他,和处于筑巢期的小雌性没有差别,黏人又乖巧,像块白白软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香味的小年糕。
也许之前在他们没看见的地方,覃辞愧一直都拥有着这样特别的小少爷。
如果被依赖的人换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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