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下/高岭之花被拽入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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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严略一迟疑,萧建章已扶着嬷嬷迈上眼前台阶。萧家严却横跨一步,将手中药膏瓶递给嬷嬷。道:“就说你是特请来给她上药的。随后你再寻由头瞧您所寻。”说完将手中药膏瓶递给嬷嬷。瞧着嬷嬷要去推门,又悄声补充一句。“我这妹妹娇惯着长大的,脾气差。您多担待。下手一定要轻。她又怕痛又爱哭。你可千万别提是来查她身上痕迹之类的话。”
嬷嬷受了叮嘱,才自行进房。
萧建章反身坐在台阶之上,也并未远走。
萧家严却是站在关上的门口听着内里动静。心中一时复杂,那嬷嬷若这般认完说亦柔不是他妹妹,那亦柔日后该如何。难道真要一直留她在府吗?那她是凭什么身份在府?可若真赶她离开,才发生这般的事,那她还能否有勇气活下去。忽而有些悔,该先进房去安抚一下的,这般忽而进房一陌生人。果然,房内忽而尖叫声骤起。简亦柔大喊着:“别碰我,别碰我衣裳。我不要。哥哥说我是清白的,我不检查。你出去......我要哥哥。别卖我!”
萧家严在门口即刻喊道:“萧亦柔。云嬷嬷是给你涂药的,你安稳些。身上的伤我又不方便瞧,难道要我进房按着你涂药吗?没有哪个要卖你。安分些。乖一点。”转过身却见萧建章站起身来看向自己。叹了口气转向旁处刻意避开问询的目光。
“怎的回事?你们二人突然这来是发生何事了?她为何会忧虑被卖?这是打哪来的话?”萧建章问。
萧家严急忙拉着萧建章下了台阶,朝院中走了几步。生怕房中简亦柔听到。“我若说未发生什么,你也不信。你去那头......自去问吧。段安带他去。”
萧建章面露疑惑,才欲去便听萧家严又问:“爹不是说过亦柔同我娘相貌一样吗?既然爹已认过了,那嬷嬷自不是要看面部。既然是接生的婆子,那是要身上什么痕迹?儿时的痕迹现下还在吗?你问了吗?是什么?”
“云嬷嬷并未直说。只说有两处可认。一处胎记,一处红痣。皆是下生便在的。她也不知现下还在不在。但都未说在何处。可能也不大信我,怕我作假。我才没那功夫,谁是谁不是,与我都没干系。”萧建章说着已朝着那头房间而去。
萧家严口中叨念一句:“红痣......”却是又站在门口瞧向关上的房门。一丝窥不见房内情形。那时简亦柔衣衫破损。按上那处破损之前,已瞧见简亦柔后背处真有一红痣。且十分突出,并非点就可成。也非皮肉破损而逼出的血迹而成。那该就是一颗红痣。
萧建章重回来时,正用帕子擦手。擦掉手上血迹的同时才见左手手骨上已肿起。看到萧家严在院踱步,直接便问:“她身上的伤是您打的?”
“啊?嗯。”萧家严未料到萧建章突然发问,便应着。面上有些发红。
“果真。之前听你们含糊的上药什的,我还以为是那三个泼皮的过失。折了条腿都坚持只打了亦柔一巴掌。没碰身上就被你们制服了。我还奇怪呢。但也好,吐出些旁的。”
萧家严却面上显出忧虑。“没都弄死吧?至少要留两个相互对供。还得让他们指认呢。”见萧建章摇头略放下心来,“你手重,也算替亦柔报仇了。他们虽然没真碰她,可吓得不轻。”
萧建章还未待说话,云嬷嬷正拉开门来。瞧着外头二位公子,直接断言。“本来定的,二位小姐先一再瞧一。但眼下来看,那位姑娘我已不需去看了。房里那位确是萧老爷寻得那位姑娘。我可断言。但你们若不信,也可寻当年其余旧人。各人各法,但依我看,结果都是一般的。”
萧家严问道:“那般可断定?”
“是呢。面貌自不必说。胎记虽淡了。但那朱砂般的痦痣难成。夫人孕期极度不适,请了御医之首来府中把脉。说是有郁结之症,只开了两副安胎药但情况并未好转。另请了同是女医的御首次女再来把脉。却说出夫人身有毒物,若要解毒施药有一半风险会落子。父女俩争执一番,御首大人主张固本之法,待日后胎大,虽仍有风险但还有一半几率胎儿无碍。但女医还是想在胎中便冲了毒物最好,否则毒随胎深,不定能坚持足月。还是选了女医的法子,食一粒猛药。下生后就有那红痣。”
“云嬷嬷所说,那医女是......青郡夫人?”
“是呢。就是现下同在南境驻守的永安国公夫人。一品青郡夫人。萧大人若要认证我这番话,只需一封书信去问,即可。”
萧建章点头后看向萧家严也道:“我想,不必了。”
萧家严点头。“嬷嬷在里待了良久,可是给小妹上了药,那......伤的?”
“那些人下手忒狠,大人定要给姑娘出气。那脸、唉。饶是臀上也是青紫一片。药上的也不及时,淤伤未及时除,非几次膏药可平。”
“劳您了。”萧家严低首回道。
“我可只能在这一日,家孙尚小,离不得人。大人日后还是找旁人照顾姑娘吧。”云嬷嬷回礼,看向萧建章。
萧建章即刻接话:“是,原先应了的。这便着人送您回家。”同萧家严道,“本在乡下安老,子孙孝敬饶膝,若非老爷子书信也不会来折顿一趟。让段安去送吧。”瞧着段安即刻扶着嬷嬷去往马车。院中又只两人时,萧建章问,“老大,你如何想的?需不需要找人再验了?”
萧家严看着萧建章:“你去审了,不是也有看法了吗?直言就行,不需试探了。爹也是信你,才会让你悄悄去接云嬷嬷来。”
“成。那我便直说了。方才我打那房出来时,已断定府里那个是假的。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你们自行断定,我只说我这阶段瞧见的。”
萧建章原地打了个转,便背着正房的门道:“先说府里那位,打从婶婶抱着小妹逃亡起,诸般路线、经过、说过什么话,如何托付孤女,他家皆能记得那么清。时过久矣,不觉得过于清晰了吗?总不会为着日后咱们终有一日找寻过去,而终日练习吧?这房里这倒是一问三不知。这对比也是分明。”
萧家严似要说什么,最终却没说话。
萧建章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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