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每天被迫营业(女尊)》
《咸鱼每天被迫营业(女尊)》小说免费阅读
已经很久了,宋蓁很久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事了,就像失去了主观能动性,被宋家,被宋氏嫡女这个身份,一直推动着,压制着。
在深巷无人角落里宋蓁将马停下,她扯下腰间缀满珍珠的禁步,随手抛进暗巷。金丝绣鞋陷在泥泞里,像极了那些被她碾碎的世家规矩。
宋蓁披上黑衣,夜行衣裹住身段时,她忽然想起穿越前穿运动服的畅快。指尖掠过发间,鎏金步摇与玉簪纷纷坠落,青丝散落的刹那,久违的轻盈感漫上心头。
最后宋蓁戴上黑色面巾,她轻嗤一声,“这才是宋蓁。”足尖点地跃上墙头。夜风掀起面巾,露出唇角肆意的弧度。
嘶,怎么这么冷。
宋蓁猫腰疾行,脊背弓出流畅的弧度,七拐八拐,当到达一处破旧的砖瓦房上后,从未关的窗子前翻进去。
“你怎么总是突然出现。”
屋内无人点灯,破旧的砖瓦房里,只是借着月光透过蛛网密布的窗棂洒进来,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女子站在落灰的桌前,一个将发束起,一个随意披发,那个将头发高高束起的女子呵斥着宋蓁,宋蓁也不理她,走进转了一圈后道:“怎么没有热水,大冷天来一趟可不容易。”
听到宋蓁说话,那女子更是不满,“谁也没求你来。”
“我许久不来,怕你们太想我。”宋蓁不在乎的挑眉,突然闪身逼近,冰凉的指尖贴上她的脖颈。
“啊——宋蓁,你有病吧。”冬日夜晚的温度本就如冰窖一般,何况是在外面上窜下窜的宋蓁的双手,冰的女子一个激灵。
没等二人打闹,披发的女子打断她们的对话,笑着对宋蓁道:“好了,今日怎么有空?”
宋蓁还没说话,拍掉她手的女子就轻笑着“只怕是别人都忙着帮她结亲,没人理她了。”
宋蓁摊开手,表示无奈,确实是这样,只是嘴上还是调侃道:“这么关注我?暗恋我?”
在女子怒目直视中接着说:“世家已经有所行动了,宫中想必也早就谋划,只是不知道谁才是待宰的羔羊。”
屋内一时沉静,披发女子抬头,“世家与皇室的博弈,我们这些人不过都是棋子罢了。”她顿了顿,“倒是你,这场婚姻,脱身不易。”
宋蓁没有立即回答。她走到窗前,月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清冷:“我正是为此事来。”她转身时,青丝散落肩头,“这桩婚姻,或许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这几日,她反复思量着这个决定。没错,在应下这桩婚事后她便有些后悔。那日应下婚约时,确实是被陈灼带怯的模样晃了心神,如今想来,倒真应了那句“美色误人”。属于头脑发热,可细细权衡下,这也许能为她带来更大的利益。
披发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你…”
“北疆局势一触即发,此时陈殊监押粮草,必要出事。而陈灼的舅母,在北疆下游的漠北地驻守…”
“你是想…”两道声音一齐响起,却又同时顿住。
宋蓁轻笑出声,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我什么都不想。”她望向窗外,月光下的街巷寂静无声,“只是觉得,她们这盘棋,该换个下法了。”
屋外传来打更声,三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记住。”宋蓁轻声说,声音几不可闻,“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要活着。”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余下二人对视一眼,随即也各自隐入黑暗。破旧的房屋内,只剩冷风呼啸着灌入。
————————————————
时间过得很快,宋蓁与陈灼的婚期被定在明年春末,天还未亮,宋蓁已站在练武场上。晨雾弥漫,她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手中长剑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剑锋在微弱的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寒光。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斩断。
素梅端着热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练得满头大汗,忍不住提醒:“小姐,该用早膳了。”
宋蓁收剑入鞘,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茶水温热,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她抬头望了望天色,淡淡道:“走吧,该去国子监了。”
门外,两辆马车静静停着。宋蓁的目光落在那辆马车上,顿了顿,明知故问道:“父亲要出门?”
宋雁除非上朝,出门不会坐马车,老夫人年迈,无要事也不会出门,宋府现下出门的只可能是主夫。
站在门口的侍从低头说道:“是主夫受邀去宫中。”
宋蓁眸光微闪,点点头,坐上马车。
国子监的先生讲课也很是乏味,先生的声音在堂上回荡,宋蓁心不在焉的听着。午休时间,她总是喜欢在书阁待着,她翻开先生常常讲授的《盐铁论》,目光扫过书页密密麻麻的批注,随后拿着书走到书阁旁的桌子前,坐好后提笔。
“姐!”宋蓁刚踏出国子监的大门,便看见宋千倚在门外的石狮旁。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宋千见她出来,快步上前,凑到耳边低语:“家主今日又歇在武场,主夫今日入宫,至今未归。”
宋蓁知道宋千是在担心自己——这几日她总是神思恍惚,连素梅都察觉到了异常。宋千虽然不问,却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关心着她。
“知道了。”宋蓁轻声应道,“那便去酒楼,我请客。”
“蓁姐,我也去!”张子桦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挽着宋蓁和她一起上了马车。
宋蓁与宋千、张子桦在国子监外不远处的酒楼用膳。三人坐在临窗的雅间
【当前章节不完整】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