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本想自救的我拯救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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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被推着走到一半,不耐烦的抬起肩,往后一转,将阿伏兔搭在他肩头的手甩开,快步走在最前面。身后的小辫子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垂在脑后,莫名透出几分可爱。
时谙轻抿着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头顶呆毛,长着张娃娃脸也就算了,偏偏这只兔子打架那么凶,嘴巴那么毒。她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阿伏兔脚步稍缓,落后时谙一步。不经意间,他余光捕捉到那抹恍若新雪消融,尚未完全散尽的笑意。他静默两秒,怀着心里那个近乎荒诞的猜测,顺着视线望向神威的背影。
不会吧。
阿伏兔目光逐渐复杂,表情也愈发微妙起来。他五官皱成一团,满心满眼都是纠结。她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这个只懂打架,压根不懂一点情爱的白痴团长!
这下糟糕了,时谙啊,这段感情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他就不在了这么一两天而已啊,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难以言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能让向来聪慧的时谙都好像失了神智一样,看上了神威?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简直太可怕了!
阿伏兔瞪着死鱼眼,只要一想到未来两人在第七师团可能会闹出的鸡飞狗跳的场景,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那画面简直太美,压根不敢看,阿伏兔缓缓抬头,沧桑望天,哦不,望向天花板上的大灯。
啊,这灯光可真亮啊。
“阿伏兔,你是在思春吗?”神威紧盯阿伏兔那仿佛被什么抽去精气,一脸憔悴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要是发情期到了,我也不是不能允许你出去发泄一下。”
“不,并没有。”阿伏兔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
真是奇奇怪怪的,神威心里嘀咕着,见四周空旷,又问:“人怎么这么少?是都死掉了吗?”
这话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瞧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浮动的眼睛就知道,他是真这么认为的。
时谙跟着环视一圈周围,人确实少了很多,零星几个站着的,也都裹着绷带,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显然,这次行动给夜兔造成了很大损伤。
阿伏兔耷拉着眼皮,从那五味杂陈的情绪里挣脱出来,一秒进入工作状态,他有条不紊的汇报:“嗯…死了四个,其他人都在养伤,估计修养个两三天,在抵达春雨总部之前,就能活蹦乱跳了。”
“这是我的责任,抱歉。”时谙突然插入话题,声音带着一丝坚定。
纵使阿伏兔和神威都没提及,但时谙自己却不能不追究,就这么沉默下去。
神威侧过脑袋看她,对于她这种将全部责任往自己身上扛的做法,感到十分费解。
在他印象里,时谙看上去感觉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竟然意外地很有责任心吗?他摸着下巴思索,得出结论:她果然在打什么坏主意,自从她主动做出给自己垫后的举动开始,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这样很乖很听话的态度也不错,但…之前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吧?唔,要不要去问问阿伏兔呢?
神威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头顶呆毛摇得也愈发欢快。
现在这样,盯着时谙笑成这副样子又是怎么一会事啊?团长!
阿伏兔眼睛都瞪年轻了几分,满脸不可置信。他急忙扯着嗓子,“啊”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微妙的氛围,解释道:“时谙你可能不太能理解我们夜兔,我们夜兔是一个为战而生的种族,在战场上逝去是每一只夜兔的宿命。所以…”
“阿伏兔说的没错哦,你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在战场这种残酷的地方,期待别人会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什么的…”神威出言打断,扭头望来的蓝眸在光线的映照下明亮且耀眼,他话语轻狂:“只有弱者才会这么想,而第七师团,没有这样的存在。”
勉强将这话当成宽慰吧,时谙不欲多解释。她总觉得神威也好,阿伏兔也好,好像都把她想得太过良善了。她只是觉得,在自己所负责的范围内,出现意料之外的损失是不应该的,仅此而已。
时谙眼睑微微垂下,悄然掩去眸中复杂思绪。再一抬眸,眼底已是一片澄澈。她顺着神威的话点点头,轻声表示知道了。
咕噜——
一声响亮的肠鸣打破了周遭的平静,神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胃部,那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他眨眨眼,第一时间扭头看了眼阿伏兔,用命令的语气,理所当然道:“我饿了,阿伏兔,快开饭!”
阿伏兔顿时一脸黑线,对神威前一秒还一副狂拽酷炫,下一秒就瞬间破功的模样感到十分无奈。
阿伏兔心累回应:“云业在煮。”
神威不满蹙眉,抱怨道:“诶——怎么是他啊?他煮的米饭不好吃。”
阿伏兔只觉得头都大了,无可奈何解释:“没办法,只有他手能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神威心里清楚,阿伏兔根本不会做饭。指望一个大龄寡兔会做饭?要是真会,他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没女朋友。
思索片刻,神威将视线转向时谙,下巴朝着厨房的方向一抬,毫不犹豫地指挥道:“你去。”
时谙:“?”
实在太过诧异,时谙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反问:“我?”
接着她露出一言难尽的礼貌微笑:“...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会做饭的人吗?”
确实不像,时谙这人,单是站在那,身上就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独特气质。既不温柔娴静,也不天真骄矜,而是一种很淡、很冷的,让人想要望而却步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一种事物来形容,阿伏兔认为,是雪。不同于冰凌的棱角分明、通透坚硬,时谙的气质更像是轻盈蓬松的雪,能随风飘散,也能落地成堆。
当然,这是刚登上船时的她给人的印象。阿伏兔没忍住,又望了眼时谙,此刻,她正试图和神威讲道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身上那股将自己和世界割裂开的疏离感好像淡了很多。毕竟在此之前,要是神威敢提出让时谙做饭,她就敢笑眯眯地答应,然后扭头在饭菜里下毒。
阿伏兔暗自叹道:呵呵,不愧是爱情啊。叔叔我啊,偶尔也想尝尝爱情的滋味呢。
神威笑着嘲讽:“真没用啊,连饭都不会做。”
时谙蹦不住了,皮笑肉不笑:“那请问团长,你会做吗?”
神威没有马上回答,这让时谙窥见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猜想。她若无其事收回目光,带着求证意味望向阿伏兔,两人进行了一场无声的眼神交流。
时谙:他真的会做饭?
阿伏兔一脸沉重,眼神肯定回应:真的。
“我只会做通往地狱的饭,怎么你和阿伏兔也想吃吗?”神威脸上笑容十分灿烂,言语也异常温和。
当然,如果忽视他身后逐渐蔓延开的黑气和手里蓄势待发的紫伞的话。
时谙沉默了,此时,阿伏兔很有前辈风范的往前一踏,毅然决然道:“云业说,饭好了。”
“怎么?他跑到你脑子里单独和你说了吗?”神威似笑非笑,大有一副只要阿伏兔敢点头,他就敢一紫伞戳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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