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前夫们的二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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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放缓步伐,她早知道是谁,所以并不慌乱,直等到对方跟上来。
“陶娘子。”三奶奶孙氏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微喘和焦急。
陶夭夭在第二声才驻足回望,神色淡淡的,福身道,“三奶奶安。”
三奶奶将她扶起,双手握住她的手,过分亲昵,“快起来,你我虽是差着辈分,但年岁差不多大,不必多礼。”
两人相拥而行,三奶奶没有立即说出来意,而是耐心地搀扶着陶夭夭往院子里走,三奶奶为了示好,说了许多燕府的事,可那些事燕盼儿大多已经和她说过。
“我看你与盼姐儿相熟,这些事她定也告诉过你。不过,有些是未出阁的姑娘看不明白的。”
三奶奶眉目愈发多了几分愁容,比午后相见时脸色更难看,
“太奶自五年前起,身体越发不爽利,可能是年岁大的原因。府上的一应事务全部交给大奶奶田氏打理,但是各院子里又有些自己的小金库,二爷孝顺,自己的小金库也在大奶奶手里,所以陶娘子需早做打算。”
她愁得应不是此事,而是他们三房的亏空。但此事不在她计划之列,陶夭夭按下不说,只道,
“我知道了,谢三奶奶提醒。”
话着闲话,两人一同走进陶夭夭暂居的小院。此时,三奶奶才缓缓提起,
“陶娘子刚才与大奶奶说,有一举得男的祖传方子。”
方子这事陶夭夭本就是对她说的,闻言,陶夭夭还是表现出几分警惕,
“说是方子,其实也不是,只是母亲临走前给我了些药丸。”
陶夭夭进屋后,自顾到屏风后换锦袄,把三奶奶独自晾在明间里。
三奶奶第一次来,瞧着屋内摆设,雅致得紧,倒是与二爷书房给人的气质相仿,难怪二爷对待这个未过门的夫人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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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了几步,三奶奶瞧见书案上燕逸之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画,正巧看陶夭夭换好新衣出来,拿着那幅画赞道,
“不知是哪位名家手笔,竟将陶娘子小憩的神韵全部画在了纸上。”
陶夭夭轻疑,走过来看时,竟是午后赴宴前,她小憩于贵妃榻的模样。
瞬时便明白是燕逸之所画,堪堪将画作拿了过来,
关于药丸之事,陶夭夭绝口不提,手里的画作一点一点折起来,动作轻缓而郑重,时间就在她指尖如流沙般滑过,
每一粒尘埃都像落在三奶奶心头的蚂蚁,挠的她五脏六腑只剩焦急,又有事相求,只能强行让自己稳住心神慢慢等着陶夭夭折。
直等到陶夭夭折好命翠竹放起来,三奶奶终于忍不住再次拉住将要踏出门外的陶夭夭,
“夭夭。”她嗓音因为激动和长时间的等待,已焦灼到临界点,微微发颤,
“我知道很贵重,但,你能不能分给我一些。”
陶夭夭眉目轻疑,问三奶奶,“三老爷正值壮年,三奶奶家世殷厚,为什么也要这样的药丸?”
药丸虽是必给的,但人心便是这样,轻易得到的就觉得不好了,只有你也觉得不舍,被别人一次又一次地求,才觉得宝贝,不会被怀疑。
闻言,三奶奶双目激红,“你刚进府不知道子嗣于燕府有多重要,燕府男丁少,我们这房虽然妾室多,之前也有过几个,但都胎死腹中。”
“怎么会这样?”陶夭夭隐隐觉得太过于蹊跷。
三奶奶摇头,“不知道,找了好几位太医,吃了许多药,还请了道士,做善事,到庙里吃斋祈福,像大郎远赴神山求子也做过很多次,都无济于事。”
“多久了?”
三奶奶仔细回想,“除了我们房里养在外面的一个女娃,到现在前前后后五六年了。”
快要哭了。
陶夭夭默了片刻,踟蹰着左右为难,三奶奶双手握上陶夭夭的胳膊,眼眸有些泛潮,说出那三个字,
“求求了。不管是什么,我都想试试。”
“三奶奶你别这样,不是我不给,主要我也不是很多。”陶夭夭反手握住她,颇有些为难。
屋内陷入困境。
三奶奶还没有松手,陶夭夭一咬牙,一跺脚,“好吧。”
随后她拉着三奶奶的手绕过屏风直接到了床前,床头有个匣子,藏得很是隐蔽,她将匣子小心翼翼取出来,将里面的药丸一分为二,把一份交给了三奶奶孙氏,
“我就拿了这么多,三奶奶拿去,尽管找太医勘验,如若觉得有半分不妥,不要扔掉,一定要还给我。”
三奶奶难掩喜悦,如获至宝般用锦帕小心翼翼包起,“我自然是信你的,万万扔不得的。只不过,这药丸该怎样服用?”
陶夭夭粉面含春,水汪汪的双眸,滟滟红唇,欲说还休的媚态,“母亲只说,让夫君服下,其他并未细说。”
见陶夭夭腼腆地低着头,三奶奶自然猜出几分不便言明之处,但用的多了,不必细说也能猜出几分。她把药丸一层层包起来,郑重其事地放进怀中,这才拉着陶夭夭再度回席。
路上,三奶奶带她抄了近道,往家宴那里赶,途中,她们路过一处宅院,朱漆大门紧闭,铜环上落了一层薄霜。冬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青砖墙上,
陶夭夭仰起头,便看见墙头探出一簇黄桷树不甘寂寞的枝桠,枝干虬结如龙,在寒风中轻轻摇曳。
不知怎么的,陶夭夭脑海里浮现出别院里那株,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别院,又成了那个被锁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
“这是哪位老爷或夫人的院子?”陶夭夭好奇,随口询问。
三奶奶孙氏闻言,脸色显而易见地不好看,这个院子连同他的主人,勿近勿谈,可能是整个汴京,整个大庆朝讳莫如深的存在。
但今天,因着陶夭夭送给她的药丸,她拉着陶夭夭远离庭院后,几乎是覆在陶夭夭耳边低语,
“这间庭院是府里二老爷住的,他不常在府里,可是府里的风吹草动都会知道,尤其是谁在背后说了他的坏话。久而久之,府里都不敢再提一句他。”
既然说了,三奶奶便多说了两句,“说起来,他也挺不易的,十岁便被当作质子送到了北川国,听说北川民风彪悍,许是受了不少罪。”
“他为什么会被送去做质子?他并非宗室之子。难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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