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同担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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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珣没再回评论了。
可能是忙工作去了。
夏行舒倒不介意什么,干他们这一行确实没什么机会一直盯着手机看,也真不能怪他们总是被粉丝说2g网。
助理在旁边坐着玩手机,见夏行舒把手机息屏了,斜眼瞥了下后道:“夏哥,你啥时候抽空自己发条微博呗,你粉丝都要闹了。”
早些时候夏行舒的微博还归自己操控,每天都把微博当朋友圈发,絮絮叨叨的特别有生活气息,粉丝们也乐得看这种接地气的微博,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猜测夏行舒今天会发些什么。
后来人气起来了,工作多了起来之后就很难抽出时间来发微博了,每天都忙的连轴转,尤其是发专辑的那两年,不是跑商演就是接综艺,微博也被公司接手,逐渐从分享日常生活变成了官方的宣传营业。
慢慢地就没人味儿了。
夏行舒佛系,不争不抢的,除了写歌就是唱歌,也懒得掺和公司的决断,只要不影响他做音乐,他也不怎么会去反抗公司的决定。
不过夏行舒佛,不代表夏行舒的粉丝也佛。
粉丝们每天的任务就三样。
看演出,催三专,还有骂公司。
夏行舒慢吞吞开口:“账号密码我都不记得了。”
助理苦笑:“我给你登上,你随便发一条,哎嘛,评论你悠着点看。”
夏行舒挑了挑眉,问:“都还在诅咒公司呢?”
“那可不。”助理把手机交给夏行舒,沉默了几秒后还是没忍住道,“这搞得我都很矛盾,一方面公司倒闭了我也就失业了,另一方面......”
又还真挺希望这个狗公司倒闭的。
自从夏行舒签了这公司后是真受了不少苦,作为这个半大不小的公司的台柱子,通告是要接的,钱是要给公司赚的,人的专辑也是要压着不给出的。
别说粉丝了,他听了都想一拳打爆公司。
夏行舒没接话,轻飘飘地叹了口气后接过了手机,斟酌了一会儿后自己编辑了条微博发了出去。
就是条日常博,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但是发出去的一瞬间,大部分粉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夏行舒本人发的。
【我天呢!狗公司竟然把账号还给夏夏了?】
【夏夏,歌歌,饿饿。】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没有抢到明天杭州音乐节的票吧?】
【歌单好像还是之前那些歌,催催三专,到底啥时候出啊?从年初就说要发了,这都快年底了,还一点影子都没......】
【对啊,也不着急说一口气全发出来,也可以一首一首发呀,到时候再全收入进专辑就好了。】
【毕竟都是自己作词作曲,肯定需要时间打磨的,别逼的太紧了,慢慢来吧。】
......
夏行舒出道时间不算长,但是完全走的实力派的道路,性格好长相好,根正苗红的,出道几年下来也完全找不到黑点,虽然公司差劲又黑心,但是凭自己的能力还是拿下了不少好资源,也逐渐在歌手圈站稳了脚跟,粉丝虽然不说太多,但是胜在活人多,评论内容也千奇百怪的,很有意思。
夏行舒看了一个来回,抿了抿唇后点去微博热搜榜看了眼。
还有几个大热词条挂在顶端。
#水镜奖最佳男主角丁轶#
#盛珣#
#水#
夏行舒倒是预料到了这事肯定得上热搜,但是也没想到能在热搜上挂一整天,到现在都还在前五占着。
估摸着就是有资本下场了。
夏行舒若有所思地点开评论区看了一眼,原本猜测前排估计都是丁轶的粉丝控评,盛珣的粉丝被压着打,但是没想到乍一眼看过去,这两家的粉丝还打的有来有回的,甚至盛珣的粉丝还要占上风。
这可稀奇了。
夏行舒虽然不太了解演艺圈那边的情况,但是也清楚盛珣属于去流量化很成功的艺人,粉丝都很死忠且稳定,但是能冲锋陷阵的粉丝相对流量艺人来说也要更少。
和夏行舒差不多。
数据做不起来,普通的节目宣发微博控不住评,但是耐不住路人粉多。
尤其这次确实有点引发众怒了。
人家好演员兢兢业业地深耕演戏,拿出了好作品去参奖,最后却被一个流量艺人偷走了。
一个是演员,一个是艺人。
大家心里也都门清儿。
夏行舒看了个热闹,寻思着这事对盛珣没有什么坏影响,也就没主动去向盛珣进行一些人道慰问。
毕竟他们现在还只是普通同事,甚至还是小小地跨了点圈的同事,确实还没有熟到能上赶着去关心人家的地步。
夏行舒把手机还给了助理,心如止水地躺下开始闭眼小憩。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一点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现场,认认真真地在休息室里练了会儿歌,准时地上台表演,平平稳稳地唱完了六首歌收工。
台下粉丝的欢呼声一阵又一阵,夏行舒笑眯眯地冲粉丝们挥手,举着话筒对听众们说了句再见后就头也不回地下了台。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助理见夏行舒下了台,连忙上前把厚大衣搭上了夏行舒的肩膀,盯着夏行舒被冻红的鼻尖小声道:“公司也是的,不看天气的吗?老是给这种薄的要死的衣服。”
还丑。
抠死公司得了。
夏行舒把外套套上,没接助理的话,继续问道:“时间还够吗?不会赶不上飞机吧?”
夏行舒认真地看着助理,一双眼睛里满是归心似箭。
助理:“放心,来得及,车已经在外边等了,你还卸不卸妆了?”
“不卸了,先上车吧。”夏行舒斩钉截铁。
今天的音乐节是这个月最后一个活动了,再过一个月就要跨年,明年是个什么计划夏行舒也不可得知,反正就目前来看,公司给他空下半年时间写歌的概率还是挺大的。
夏行舒给了自己一个积极的暗示,然后就乐颠颠地开始手机摇人了。
虽然连机场都还没到,但是并不妨碍他那些尊贵的,爱迟到的朋友们提前准备好来他家聚聚的行程。
夏行舒组局组的很多,但是人又懒,不愿意出门,所以每次都把地点定在自家,随便又自在,还能交代他们走的时候一人捎一袋垃圾走,利利索索的,来的时候没空手来,走的时候也不带空手走的。
夏行舒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刚宣布了一下自己的返回进程,楼上的方诺庭就坐着电梯下来了。
“空手来的啊?”夏行舒瞅了一眼,问。
方诺庭怒目圆睁,“哎妈呀,你都从我家薅多少东西走了,还指望我捎东西来呢?”
“我这不刚回吗,家里没啥东西招待人了。”夏行舒趿着拖鞋往厨房走,草草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库存,琢磨着现在点个外卖可不可行。
“几个人来啊。”
“就你们几个,还有那谁,卢宁他们。”
他们几个人住一个小区的,来来往往的都很频繁。
方诺庭捡了个葡萄丢进嘴里,砸吧着嘴说:“那别点了,给他们搞点热水喝就行,好养活。”
夏行舒一听,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可行,随手把剩下的一点点圣女果拿了出来,寒暄道:“你咋回事啊,今天没活儿?”
方诺庭撑着桌面,懒洋洋道:“没活儿,都过气了。”
“哎哟,你要过气了那我算啥?”卢宁熟门熟路地进门,搭上了方诺庭的话后把手里的酒放在了桌上,又睨了眼桌子上的圣女果,骂道,“夏行舒你是真行,就给我们吃这玩意儿啊?”
夏行舒指控方诺庭:“本来还有俩葡萄的,被他吃了。”
夏行舒刚说完,这俩活宝就缠斗在了一起,夏行舒乐得看热闹,一边洗圣女果一边只靠嘴皮子劝架,没一点上手阻拦的意思,甚至还时不时加把火进去,撺掇他俩再打几轮。
几轮下来,两人都累得够呛,躺在沙发上大喘气,眼珠子搁茶几上滴溜溜地转几圈,见确实没啥吃的喝的才又开始唉声叹气。
这次攒的局不大,拢共就几个人,卢宁带的那两瓶酒其实也够用了。
都是艺人朋友,见面之后难免聊聊工作,到后来人到齐也就不讨论工作了,全部沉迷进了唱歌喝酒打牌当中。
夏行舒家里的歌唱设备质量特好,隔音效果也不错,加上一层一户,哥几个嚎起来也完全不带收的,把夏行舒都嚎的脑门直抽抽。
从杭州回来夏行舒也没来得及给手机充电,被人拱着上去唱了两首歌,夏行舒顶着那群傻子“虚假浮夸”的吹捧声坐回了沙发上,这才想起来给手机充个电。
手机刚开机,微信延迟了许久的滴滴声疯狂响了起来。
最上头的有些让夏行舒意外。
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夏行舒眨了眨眼,点进去看了眼,盛珣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全是问他现在在不在家,能不能开个门。
夏行舒:“......”
夏行舒把手机一丢,三步两步就走到门前,开门的瞬间,倚在墙上的盛珣也顺势望了过来。
盛珣应该是刚赶完通告回来,脸上还带着妆,只是妆淡,寥寥几笔就将盛珣凌厉出色的五官勾勒得更加灼目,即使在灯光有些昏暗的楼道里依旧光彩照人,浑身上下都是大明星的气场。
夏行舒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面上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盛老师,里边太吵了,我没听见。”
盛珣似是不太在意,侧目草草地扫了眼室内,开口道:“没事,我才来不久。”
夏行舒看了眼盛珣衣服的褶皱,又瞅了眼盛珣的精神面貌,寻思了半天也还是觉得他这可不像才来。
见夏行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盛珣主动别开了话题,抬了抬手给夏行舒展示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东西。
夏行舒又是一个没过脑子,“哎呀,这是拜年来了?咋拎这么老多东西?”
空气安静了几秒。
盛珣没忍住笑出了声,唇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倒是貌美,就是嘴里吐出的话咱们夏老师不太爱听。
“夏老师确实幽默,难怪朋友多。”
夏行舒纠正了一下:“这俩可没必然联系。”
他才不是因为幽默才朋友多,是因为朋友多才变得幽默的。
他和朋友相处就这逼样,嘴里没个轻重,小话一套一套的,他的朋友们倒是都吃这一套,就是不知道盛珣能不能驾驭的住。
夏行舒又抬眼看了眼盛玘安。
盛珣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淡下来,眉眼深浓,眸光微亮,垂眸看夏行舒的目光显得过分的专注。
颜控夏行舒没忍住小脸一红,别开了眼,又盯着盛珣手里的东西道:“你都带了些啥啊?”
“你不是长沙人吗?”盛珣道,“我正巧去了趟长沙,就给你带了点特产,上回咱俩聊天你还说想吃了。”
夏行舒下意识抬头看盛珣,才刚撞上盛珣的目光就又猛地移开,只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指尖莫名有点发麻。
“啊,那多麻烦你啊。”夏行舒顿了两秒才艰难开口,“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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